摘自宣化上人《地藏菩薩本願經淺釋》

現在講一講印光老法師,他是陝西人,受戒之後就到普陀山去閉關,他這個閉關就是一天到晚看藏經。他看藏經是畢恭畢敬。端然正坐。到廁所去,要另外換衣服,另外換鞋子。用過廁所,洗淨之後,回來又把看經所穿的衣服再穿回來。即使廁所很乾淨,他都要這麼換。穿著看經的衣服不到廁所;廁所穿的衣服,不穿到看經的房裏來。一天到晚他都是這個樣子,恭恭敬敬的看經。他在普陀山觀音菩薩的道場,住了十八年,每一天都是看經的,沒有一天閑著的時候。那麼看經看了十八年以後,就到南京去講《彌陀經》。

講《彌陀經》你說怎麼樣?憑這麼一位大德高僧,在這兒講經,居然沒有人聽。只有一個人,天天來坐到板凳上等著,他以為這一個人聽經聽得很注意,很高興,他就問:「我講你聽得懂嗎?」他是陝西人口腔,所以問,這個人說:「哦!法師我不懂啊!」「你不懂!?你在這兒幹什麼?」他說:「我等著您講完經,我好收板凳,我是收板凳的,不是聽經的。」啊!這位老法師一聽,非常傷心,以後發願再也不在南京講經了。看!沒有人聽經,就一個人在這兒等著的,他以為是聽經呢?原來還是等著預備收凳子的。

 

  以後上海居士林就請他講《彌陀經》,他到上海去講經,很多人聽,這回不是沒有人聽了,因為南京那個地方佛法不太興,所以就是大德高僧,沒有人給他宣傳,不會有人知道,就不會有人來聽經。但是到上海,因為他有一些皈依弟子都在上海,這些皈依弟子知道師父來講經,就各處宣傳,你來聽啦!你來聽啦!這把佛教徒都叫來聽法了。其中有一學生,這學生不是個佛教徒,大約十八、九歲,二十歲的女學生,有一天晚間她作了個夢。作什麼夢呢?有人告訴她說:「你要到居士林去聽經啊!現在大勢至菩薩在那兒弘揚佛法,講《彌陀經》呢!」第二天早上看報紙,果然居士林有一位印光老法師在那兒講《彌陀經》。

 

  哦!奇怪了?我怎麼作夢是大勢至菩薩在那兒講《彌陀經》?於是她就來聽經,同時也帶了很多學生來聽經。她告訴這些學生她夢見這位法師是大勢至菩薩。她也不知道大勢至菩薩是誰?然後就問信佛的人,什麼叫大勢至菩薩?這些個信佛的人問她是怎麼一回事?她就說她在夢中聽人家說大勢至菩薩在上海居士林講《彌陀經》,叫她來聽經。她對這些居士一講。這些個居士想:喔!這老法師大約是大勢至菩薩來的。於是就去告訴印光老法師,有一女學生在夢中聽人說你是大勢至菩薩在這兒講《彌陀經》呢!老法師說:「不要亂講,胡說八道的。」把這些人罵了一頓,沒有人敢再說了。以後這位女學生也就皈依印光老法師。

 

  在這位女學生的夢中,也告訴她這大勢至菩薩再待三年,他就回去,見不著他了。果然過了三年,民國三十三年,這位大勢至菩薩──印光老法師就圓寂了。圓寂之後一般人才知道:哦!他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。所以,印光老法師他最歡喜寫《楞嚴經》上的<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>,有很多居士都有他特別寫這一章的字畫。因此近代印光老法師是開悟的大德高僧。不是說佛滅度五百年之後,就沒有阿羅漢了,那不但是阿羅漢,還超過阿羅漢呢!

大勢至菩薩跟觀世音菩薩是阿彌陀佛的右左輔弼,合稱「西方三聖」。據《觀無量壽經》,祂恒念阿彌陀佛,以智慧之光普照一切,使人得到無上力量、威勢自在,接引眾生往生淨土。《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》記載大勢至菩薩與觀音菩薩同為阿彌陀佛西方極樂淨土的候補佛。《大佛頂首楞嚴經》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裏記載,大勢至菩薩是修念佛法門而成就的。祂現在在無邊世界攝受引導一切念佛眾生往生西方。

 

 

 

(附錄)關於印光大師為大勢至菩薩化身的原始記載文獻 二則

一、楊信芳女士

  余十八歲時,肄業上海女子中學。有同學張孝娟女士,住西門路潤安裏,與餘交誼最深。其母張太太,雅愛餘,以親女視我,故我亦以“阿母”稱之。放學歸來,輒膳宿于張家,習以為常。民國廿五年國曆十一月廿三夜,余宿張家,與孝娟共榻。中宵睡去,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,環島皆海,水天一色。大士身長丈許,瓔珞莊嚴,手持淨瓶,如世所繪。餘則在一葉扁舟中,舟駛近島,大士招手告餘曰:“大勢至菩薩現在上海教化眾生,汝何昏迷,不去聞法?”餘無以答。大士又曰:“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,四年後化緣畢矣。”言訖而隱。忽駭浪滔天,舟幾覆,余大呼“救命”。孝娟推餘醒,曰:“信芳汝其魘耶?”餘告以夢,相與一笑。翌晨,以夢告張太太,並問:“有否菩薩名大勢至,有和尚名印光者乎?”張太太固信佛,驚曰:“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。印光和尚之名,昔曾聞諸孝娟之父,雲是普陀山得道高僧。”餘問:“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?”張太太曰:“不知。”餘為之悶悶。次日讀《申報》,見登有《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》,乃知上海聞人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。奇哉此夢!三人驚詫不已。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,聽印光大師說法,三人同皈依焉。余蒙賜法名“慧芬”,張太太“慧范”,孝娟“慧英”。愧餘孽障深重,未能精進,今則攜男抱女,終朝碌碌,淨業益荒蕪矣!昨得蘇友書,雲印光大師已坐化於靈岩山。嗟夫!大師逝矣。化緣四年,竟符昔夢。余與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,不可無詞,垂淚走筆,語不成文,寄上海《覺有情半月刊》發表,藉志餘哀。南無大勢至菩薩! 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楊信芳記 

(載《印光大師永思集》)

 


二、弘量法師(即民國初年的才女張汝釗)

農曆九月廿三日,觀宗寺根師來函,囑撰紀念印光大師文一篇,因閱律藏三大部尚剩十冊未竟,寄言敬辭。何期於廿四日中夜忽得一夢,見我先師印公老人在一廣博嚴麗之一大殿中,展開黃色坐具禮佛,身軀高大,光明赫燁。命我在其後拜佛訖,我即稽首問曰:“十載翹誠,今得一見,願興慈悲,開示愚蒙。”
師曰:“汝好自弘法,毋得厭倦,臨命終時,我當來接。”我曰:“見師相好光明,得非大勢至菩薩耶?” 師曰:“是,不錯!”
我不覺長跪合掌,說我上月所作之《大勢至菩薩偈》以贊之曰:“金瓶寶冠擁青螺,百億牟尼漾碧波。絕妙香塵嚴極樂,無邊光色淨娑婆;攝生方便歸安養,念佛圓通渡愛河。足步蓮花大勢至,現前接引見彌陀。”
 覺後追憶夢境,以及先師在世成就下劣(作者自謙)一段公案,若不貢獻同仁,則亦何以繼往開來,啟人信心?且老人慈悲,待我臨終時允來接引,則導我最初皈佛者,師居第一,而導我最後生西者,師又居第一。恩大難酬,敬書數則,聊表寸心,無可命名,故權標此文曰:“追慕原始要終之第一位大導師!

(節錄) ”追慕原始要終之第一位大導師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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